◎ 姚 彬 草叶鲜花和鸟儿,只是这个季节的陪衬。 地底下的生命长高了,高出了土地, 世界进入了这个唯一的主题。 隆起的每一个土包都是一种象征, 比结绳记事还古老, 流动着比青草更绿的血液。 不等万物停下来的时候, 和喧闹的过去挥手告别, 放弃了争论和劳作, 在一个窄窄的空间里洗脸梳头。 这是那些居住在地下的人, 习惯了在原地奔跑, 其中有一个总是跑得很慢很慢, 她是我的妈妈, 她应该还在往回跑, 和我的怀念碰头。
电影:暴雪
雪容纳了匪徒作案的细节。 它温柔地看着, 展开宽阔的胸膛, 它甚至对他们充满感激。 从最初浅浅的黑色鞋印, 到凹陷的稍暗的白, 让整片惨死的白, 慢慢活过来。
犯罪的人, 放弃了雪, 从冰冻的河道逃走。 警察同志, 担忧着雪, 爱情和正义水天一色。 在雪中沉睡了一年的金子, 坚持着坚硬的黄色, 成为来年的中心。
该死的静被惹怒, 是躺平的黄色? 拱起的心脏的红色? 还是天和地灰色的交易? 惹怒了这空旷的白。 我们都知道暴雪就要来临, 隐藏在我们的视线里。 (作者系市作协全委会委员、重庆新诗学会副会长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