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 月若初见 一片叶子落下,一只麻雀飞上树枝 还有更多叶子化身麻雀 在地面与枝间穿梭 寻找果腹的虫子与粮食 林间落叶满地。我小心迈步 不忍听见
越冬的翅膀,发出清脆的裂响 老照片 我说的那些老照片 是风翻不动的 它们的根扎入记忆的土壤 扎入血液的溪流 在眸光的湖泊里影影绰绰 安静繁茂 风会从树上,采些片断的叶子 但无法撼动一棵树本身 它们有春天嫩绿的心跳
不会比凝视的目光,消逝得更早 崖 壁 找到秘门的雨滴 打开石头的光亮,也刺下纹身 ——它有抹不去的疼痛的美 在它身旁。朱蕉淡看流水 生叶如花,兀自彩红 鱼顺水漂流,瘦了心思,肥了身子 水中的菖蒲,与石头一样 抱着尖刺 固守流水抹不去的指向 (作者系市作协会员,作品散见《诗刊》《星星》等报刊) |